阮连泽受不了这样近乎嘲笑的语气,原本对于这样迷信的事情就有几分心虚,如今见她这样,争辩道:“你不是吗?自从这番际遇之后,我做梦都能梦到你额上的胎记。或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,我们脱不了干系。”说着,他俯身下去,一手托住她的后脑,一手准确地拨开刘海儿,可映入他眼帘的景象令他震惊。那枚大杀风景的胎记不知何时蜕变成了蝴蝶,黑色的底子、玫红的斑纹,栩栩如生。她的眉梢有温柔的弧度,目光也因为蝴蝶的关系显得楚楚动人。
趁阮连泽发痴之际,苏钦玉挣脱他的手,后退了几步贴着墙根,语气中带着不悦:“还请少将自重。”阮连泽回过神来,问:“你的胎记呢?难道是我看错了?”苏钦玉不予置否,撇开头说:“我没必要事事与你汇报。”阮连泽又站直了身子,居高临下说:“不管怎样,你已经在我手里了,没有逃跑的可能。”苏钦玉本想嗤之以鼻,但她忽然心生一计,转而恢复了平静的语气对他说:“也许你说得对,相士的话虽然荒诞,不过也有可能是冥冥中的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