历次案情分析、讨论、追捕、搜查,都是执法记录仪提取的内容,不甚连贯,但可以看到大致的脉络,当放到华启凤和丁灿一前一后抄着家伙上前和贩枪的司机搏斗时,省厅几位尴尬地摇头。听到那位退役的刑警吼着“抢劫”时,各人的脸上估计全是黑线,黑暗的会议室里咂咂有声。这些上交时都被剪辑了。最基层的执法状态,有时候确实经不起推敲,不过接下来的影像却让他们的认识反转了。他们静静听着。
“能看到最多四个人。三个搬运,一个坐车里,似乎准备走,车都快装满了。”
“支援赶不到了啊,要堵死得有场火拼了。”
“油机说六七八个人,差不多能干挺他们吧?”
“你没看出那个货有点不识数啊……人员不明,装备不明,属于抓捕最难控制的情况。你懂个屁,你以为是你混黑社会时候两拨流氓火并呢?”
“这得统一领导啊,华师父年纪最大,你是正式刑警,我呢是临时组长,到底听谁的嘛?”
“我去,敢情仨领导,就我一职工,还是临时的。”
“必须听我的,有我在轮不着你们辅警挡枪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