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的就是你!”那边俞二爷还处于震懵了的麻痹状态,俞海又来了一句。
周围的窃窃私语逐渐起来,俞二爷脑子还算清醒,一把拉住俞海要远离人群等待进场,可俞海却一股牛劲上来,死活拽不动,对阿丑怒目而视。
“你有什么资格骂我,我是你长兄,和你同一个父亲,母亲也是宫家正经的嫡出大小姐,我倒是不知道,论出身,我如何变成了‘贱种’了?”
“还是秦家是个什么了不得的巨无霸家族了?”
“你娘是个疯子,你一个疯子的儿子,哪里配做我哥哥!”
嚯!
还是有许多人不知道其中隐情,可是俞海那么大刺刺抖出来,一副踩到人痛脚十分爽快的嚣张模样却也十分令人厌恶。
这不是自曝家丑吗?
“我母亲是什么时候疯的?你知道吗?为何回了娘家修养一阵又好了,可最后把一个好端端的人幽禁起来,求救无门,让她凄惨死去,明里暗里侮辱她,她疯,也是被你们干的龌龊事逼疯的!”
阿丑眼中刮起一阵阵寒刃,盯着俞海腰间挂着的一枚玉佩道:“二叔,我记得我娘陪嫁中就有一块极品璞玉,敢问你们家少爷的玉佩是从何而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