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顾教授,他是古教授,你们区分清楚,别搞错了。”顶着鸟巢似的爆炸头的老人道,指着站在讲台另一方的八字胡老人。
“顾……古……这谁搞得清楚啊。”周子楚在肚里非议,尤其在老人强调后,本来不会弄错,也会混淆了。
“这节课是历史课,但大家都知道,其实就是思想政治课,大家都政治正确一点,也省的我们麻烦。”八字胡老人道。
“够了,这话是能放在讲台上说的吗!”鸟巢头老人瞪了八字胡老人一眼,“别听他瞎说,这节课就是告诉你们,过去发生了什么,为什么会发生,造成了怎样的结果,仅此而已。”
“首先在上课前我要提一个问题,此方道陆唯一公认的历史是什么,有谁能回答,举手。”鸟巢老人问道。
“举什么手,直接点名就是。你,周子楚是吧,你来回答。”八字胡老人抖了抖胡子,手指一勾,周子楚立刻不受控制地从座椅上站起,“第一节课大家都这么积极,就你一个人踩点进教室,态度极不端正,觉得自己不需要学习是吧。”
周子楚算是看出来了,这节课就是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,给弟子下马威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