脱下制服的时候小建的物理位置是确定的(裁缝店),却欠缺对自我文化身份的认同,而当作为巧合的制服表征着更高权力的社会符号出现时,小建的社会地位——甚至是经济地位得到提升,代价则是物理位置的飘离不定,同时外出的时间(仅限晚上)与空间(警察不在)遭到排斥. 小建作为一种社会意义的承载体在两个群体间的转化便是“自由”且“脆弱”的,如此薄弱的状态注定其无法承受两个人的阶级跃迁,因此小建与莎莎之间始终存在这层名为“制服”的文化差;结尾当借用假身份的小建向获得新身份的莎莎发出邀请,莎莎却试图找回原来的身份进行回应,而两次爽约的事实再度证明两人变化的身份都只有接纳自我的空间——这种变化都. 雖然我還是很喜歡民國時期的湯唯,卻對#三城記#有些失望. 所謂「少即是多」,比如「刺客聶隱娘」. 而「三城記」恰好相反,沒有留白的空間,一切都太滿. 過於戲劇性的情節讓愛情顯得好刻意. 名為三城記,卻沒有戰亂時的厚重感,僅有小情小愛. 不過當月榮第一次對房道龍唱起「永遠的微笑」,仍有些觸動.